绝望恸动的哭声，愤怒嘶哑的吼叫，肆意宣泄捶打声，傲慢的嗔怒声

最明显的，贯穿着这一切的

始终是孩子的笑声

沈汕觉得肩膀一沉，两个孩子悬空附在他的耳边，她们的声音在那一瞬间清晰无比。

“告诉他们，这一切一切的秘密。”

！

沈汕试图伸手抓住什么，耳边的声音却似乎在一瞬间消失了，只有他猛烈地心跳声一遍一遍地告诉他：

你看见了的

门外再次传来纸张摩挲的声音

所有的正义的人们啊

告诉他们

你所看见的真相

不必等待拂晓十分，去做第一个举起火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