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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说:“你没有来找我。”
被那双绿眼睛看着,马德拉简直要入迷了,声音是他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柔和,他的手勾住琴酒的小指,什么都没有反驳,“是我不对,对不起嘛。”
他牵着对方的小指晃晃,思念的味道像苍兰的香气一样盘踞在眼前。琴酒没有挣脱,没有继续问为什么。而是和马德拉心照不宣的离开书房,回到二人的卧房。
马德拉永远承受不住琴酒的吻,充斥的怜惜,掠夺,凶狠的仿佛仿佛生有爪和牙。舌头不依不饶地撬开自己的嘴唇,无视他卡在喉咙里的惊呼,侵略般地,肆意地卷起他的舌头,舔他的黏膜。
琴酒微喘着,哑着嗓子给马德拉下定论:“骗子。”
马德拉刚要反驳,下一场侵略似的吻便席卷而来,堵住了他想要说的话。
。
。
第二天清晨,洗漱完的宫野志保在打开寝室房门的时候,听到楼上传来了一声惨叫。
她开门的手一顿,疑惑抬起头。叫声又不见了。
…………是错觉吗?
直到坐到餐桌上,宫野志保手里拿着蓝莓花生酱三明治(居然是琴酒做的),看到马德拉顶着左脸的一圈红彤彤的牙印和她问好:
“早上好,志保!昨天睡的好吗?”
宫野志保:“……托您的福,休息的很好。”
她盯着那圈牙印看了半晌,默默咬了一口三明治。心里逐渐明晰。
……今天早上的惨叫,原来不是错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