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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绯色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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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

“不要叫我主人了,我已经不是了,你早就恢复自由了”,

“可是……”,眼前的女人明晃晃的要赶她走她怎么会看不出来,

亚瑟忧伤地望着眼前的女人,她双拳握紧,你回头看一下我好不好?

她现在真的想去揍一顿那个伤透了她的心的混蛋。

可是,温莎确实不占理,是温莎欺骗了洛西亚,可是……她还是觉得好气啊,气她的爱不被珍惜,气她白等她那么多年。

天空下起淅淅沥沥的雨,看着女人形影单只的背影独自在夜中淋雨,她再也忍不住了。

冲了出去,将女人抱起,回屋。

被讨厌就被讨厌吧,她刚刚都赶自己走了,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是她不敢做的。

“你……”,温莎诧异道。

“她不喜欢你你也不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啊”。

闻言,温莎苦笑,“你不懂”。

“是,我不懂,因为出现在你年少时代的人不是我”,

“可我呢?出现在我少年时代的人是你啊”。这么多年来,她为什么这么听话,她为什么要帮洛西亚。

“给我一个机会好吗?”以前因为洛西亚的存在,她一直不敢表明。现在,洛西亚已经明确表示了。

如今终于要放下了,她年少时代的初恋。

反而没有当初自己以为的痛不欲生的感觉,是她年少时的执念囚禁了她,她现在更多的是轻松。

只是,这种突然放下后心情急速下坠的状态需要调整。

“安德鲁,我要你断了和那个组织所有的交易”,if几乎垄断了枪械行业,她这是掐了黑衣组织的七寸命脉。

洛西亚坐在老板椅上,啊,谁才是当家,不管,反正我不要待在美国了。

她昨天查了,公司业务if枪械发展这么大,怎么可能不涉黑,

而且安德鲁是温莎的人这一层都扒出来了,傻子都能猜得到,这家公司肯定是给布兰多洗钱的。

(当年的她没猜到,好吧,那当年的她是傻子)

安德鲁错愕的看着面前这个昨晚气质完全不同的人。

这是同一个人?昨晚那个还要躲在温莎后面温吞的人此刻正盛气凌人的指挥着下属做事。

他不得不怀疑昨晚她是装的,扮猪吃老虎?

面对安德鲁的目光,“没错,我没死,”而且我还有另一种身份,“好了,那我回日本了”。

安德鲁:“啊?你的女朋友”你不去见一下?你是失忆前可是……

提到克里丝,洛西亚很果断地说,“不去”,其实她的记忆还没完全恢复,只是恢复了一些片段

至于她跟克里丝的那些事情……说实话她想不起来,

想起了一些片段记忆后,她第一时间联系了组织里的那几个卧底,听说她有未婚夫?

颈间常年佩戴的项链就是用他们的订婚戒指做的?

她的自尊不允许自己做小三。

她现在也想不明白当时的自己是怎么想的,竟然会喜欢那个女人。

她只记得一些自己高中,留学时的零零碎碎的片段,也有某些事情她毫无印象。

比如她因为什么而陷入了那场导致她失忆的爆炸,失忆前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样的记忆,任她想破了脑子她也记不起分毫。

嗯,就这样,这种求而不得的感情什么的,她已经感觉很累了,所以她要回日本。

她现在的愿望就是消灭组织,把她之前做的蠢事清一下尾,她可不想被黑衣组织追杀。

洛西亚:我没死

安德鲁:只是脸有点毁容(ˉ▽ˉ;)...

处理完这里的事情,洛西亚几乎是以逃命的速度离开了美国。

一方面,她并不想再见克里丝,

另一方面,因为温莎的事情,亚瑟那个家伙竟然下线了,日本负责人的位置空缺,急需她去填补。

(小洛:好家伙,之前谁骂我恋爱脑来着)

天色熹微的街边有醉倒的醉汉挣扎着呢喃一些梦呓,

巷子的角落有无家可归的人细数着即将隐去的星光,酒吧里尚有三三两两的酒友说着陈年往事。

洛西亚正细致的擦拭着手中的匕首,放在桌面上的酒杯被轻磕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声音,

“没想到你这家伙竟然真的没有死”,男人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的喜悦。

也不去理会她有没有喝这杯碰酒,琴酒自顾自地小酌起来。

止痛药这个人,他把她当作真正的对手,知道她没死的那一刻他的心里竟然有一丝变态般的喜悦,一种可以亲自打败她的骄傲油然而生。

止痛药啊,你这样的人就应该死在我这种强者的手里,死在朗姆那个老鼠手里算什么。

洛西亚发出一声冷笑,“呵,就算是死我也要拉陷计我的人下地狱”,

她又撇了一眼琴酒握着酒杯的右手,和他藏在衣服里的左手,

若有所指地说,“琴酒,这三年你的变化很大呀”。

闻言,酒杯男人被猛地扔到玻璃桌上,见自己大哥隐隐有些想要发怒的意味,

伏特加连忙转移话题,“话说止痛药,你来日本干嘛”。

“嗯?”洛西亚眼睛眯起来,目光变得狠厉,透过半截面具,对上她的目光,饶是伏特加也是一惊。

因为止痛药的眼神像是从尸对里爬出来的毒蝎,此刻正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去。

“扑哧——”,洛西亚低头嗤笑了几声,“哈哈哈,我就开个玩笑”,

伏特加摸了摸帽子下的冷汗,“呃……”说不出话,太冷了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蓦地,洛西亚笑声戛然而止,“当然是来寻仇的,那个男人,还有那个女人”,她咬紧了牙关

“我定要让他们去死”,一字一顿的说出来时,眼中的恨意不加掩饰。

不知从哪里找来的苹果被她削的面目全非,空气中顿时弥漫起了馨甜的果香。

酒吧的门被推开,琴酒皱眉的回头,这个点了,谁会来这里。

却见贝尔摩德迈着悠悠的步伐走来,

这个女人,这个时间段不是应该在那个男人那里吗?

仅仅错愕一瞬,他就反应过来。

三年前洛西亚刚走没多久,贝尔摩德和boss就官宣了关系。

但不知是什么原因,俩人并没有住在一起,而是一个住在日本,一个住在美国,贝尔摩德每个月固定时间来黄昏之馆。

这个时间,就是她去黄昏之馆的时间,但她偏偏出现在了酒吧,令人匪夷所思。

“阿拉,大家一起喝酒怎么能少了我”,毫不在意琴酒剜人的目光,贝尔摩德轻巧的说。

她望着前台的那个人,是她的阿洛没错了。

“走了,伏特加”,众所周知,从三年前开始琴酒单方面对贝尔摩德的关系已经恶化到了恨不得把她鞭尸的地步。

但又不能把她怎么样,所以贝尔摩德一来琴酒就带着伏特加走了。

尼古丁的味道弥漫在保时捷内,右手细细摩挲着大衣里藏着的袖珍手枪,

尽管已经练习了三年,但他对于自己的右手依旧用得不太习惯。

在吞云吐雾中琴酒抬起了自己的左手,一条淡淡的狭长伤疤顺着手腕蜿蜒进大衣的衣袖,

三年的时间足以使手中的伤疤消淡,但,死去的人不能起死回生,他的左臂也不会恢复原样。

恍惚间,他想到了三年前的那个夜晚,他中了贝尔摩德的计谋,

左手血淋淋的像屠宰场里刚刚死掉的肉块,从前受过许许多多这样类似的伤。

但,

就是那一天晚上,他的内心极度不安,后来组织的医生告诉他,他左手的经脉断尽,再也不能拿枪了。

自那以后,每每看到那个女人他都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忽地,他咧嘴一笑,今天是他三年来最开心的一次,刚刚酒吧里止痛药说要杀那个女人。

贝尔摩德,你看看呐,你苦苦找寻三年的人归来满怀恨意要杀你。

我简直太爱看你们两个互相厮杀的摸样了。

一声,“大哥”将他拉回来思绪,

伏特加试探地问他,“止痛药这样子说boss好吗?”此番过来,感觉止痛药变得比以前更神经兮兮,更加难以琢磨了。

琴酒轻蔑一笑,“他不是我的boss,我也永远不会承认他是我的boss”。

黑见祈安连乌丸都不姓,不过是通过阴暗计谋上位的小白鼠罢了,思及那个男人跟贝尔摩德的关系他就觉得作呕。

见伏特加错愕,琴酒反问,“怎么,不想跟我混你可以走”。

伏特加连忙否认,“不不不,我生是大哥的人,死也是大哥鬼”,见他这样,琴酒不再讲什么。

而是静静地思考他最近很在意的一件事情,几天前刚刚发现的——无名破损车辆案。

另一边的酒吧内,

贝尔摩德正俯身压在洛西亚的前台上,展现出妖娆的身姿,显得她妩媚无比,阴影落在她的头上。

“阿拉,刚刚不是说要杀我吗,现在我人不来了吗?”才刚刚在美国见了一面就得知小狗躲来日本了,所以她就急急匆匆的追来了日本。

她连手机都关机了,让那位先生找不到她,结果刚刚进来就听到了她和琴酒的对话。

现在的阿洛现在当真是恨她至极啊。

蓦地,她的咽喉一凉,眼前的人果真毫不留情的用匕首抵住了她,她试图从她的眼里看出点别的什么情绪,但没有。

冰冷的匕首先是移到她的头顶,接着是耳尖,最后是脖子,与她吻她的顺序一样。

她的眼神犹如毒蛇,目光带着满满的仇恨,像审视猎物一样审视她。

为什么,为什么,在美国的时候我都已经装作不认识你了你还要追过来,不爱我就不要来招惹我。

她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终究还是将匕首收了起来。

贝尔摩德勾唇,调笑,“阿拉,所以你还是不忍心对我下手啊,那么,要来调一杯吗?”

谁知这人的情绪突然变得激动,连音量都提高了几倍,“你别来恶心我”,

贝尔摩德依旧不依不饶,桌下的手指交叠在一起,指尖用力到泛白,面上却故作轻松,“不是想杀我吗,你不会就这样把我放走吧?”

“你不配我亲自动手,你知道的,我有洁癖”,

因为她的这句话,贝尔摩德愣神了很久。

洁癖?

阿洛,是在嫌她脏吗?

她像被凌迟了一般,洛西亚的话化作锋利的武士刀,直直的捅进了她的心脏里。

此时,洛西亚放在大理石台上的手机来电打破了沉默,贝尔摩德余光瞄见闪动的屏幕备注显示女朋友。

洛西亚拉开与她的距离,接起电话。她隐隐听见她的小孩问了句怎么了,语气与刚刚截然不同。

又看到不知电话里的女性说了什么,引得她的小孩笑了起来。

嘴角上扬,是她从来不曾见过的模样。

贝尔摩德失神的想,阿洛和那个女人在一起是不是更快乐?她更懂得如何体贴人心吗?

片刻,挂断电话,

心脏疼得几乎喘不过气,“阿拉,那个是你的现女友吗?”

已经恢复记忆了吗?那是该恨她。

她承认她嫉妒了,可她,又有什么资格嫉妒。

可能还在为以前的事情而生着闷气,也可能是想逃避,洛西亚干脆点点头嗯了一声,竟然直接承认了。

“真是,难得见你对别人温柔”,发颤的语气不知是调侃还是心酸。

“对待喜欢的女孩子要温柔,这不是你教我的吗?”

贝尔摩德直接僵住了,下颌紧绷,又抬眼牢牢地盯住她。

似不信,“可你以前……”,这句话,

是她们的第一次,她教给她的,现在要用在别的女人身上了吗?

“贝尔摩德,人是会变的”,洛西亚的语气淡淡的。

贝尔摩德却感觉被重重的扇了一记耳光。

这个代号,连她也要称呼她的代号了吗?她们要变成陌生人了吗?

刚刚还胸有成竹的她心里突然没了底,是她失算了,是她找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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