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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赌局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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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咻几下传来破空之声,司马薄夜站定凝神静气,手中纸扇上下翻飞,一阵钉钉钉碰撞声音过后,一枚枚飞镖落在脚边。

夹杂着飞镖而来的,还有一个人影,是刚才手持短剑的男人,走了一段路,发现不对 ,又折了回来。

司马薄夜侧过身,躲开胸前刺来的短剑,男人再次举剑斜刺,司马薄夜退步挥扇挡剑,两人一来一回过了几招。

两人你来我往的互相试探,司马薄夜看出对方真的是来杀自己的,便收回了扇子,从腰里抽出一柄软剑,挡过了步步紧逼的刺杀。

两人左右横刺格挡,司马薄夜退步撩剑,短剑男人乘机使出一招探海屠龙,司马薄夜一个鹞子翻身,给男人的脸来了一记踢,男人身体往后退,司马薄夜提剑直刺,男人慌乱闪身,司马薄夜左右横击,男人身上开始有了一道道的伤痕,被一个飞踢摔到了墙根。

司马薄夜刚要走过去查看,眼前就腾起一阵烟雾,走进一看,短剑男人已经被人救走了。

雪梨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抱了起来,耳旁是沉稳有力的心脏跳动着,风呼呼的吹在脸上,身子渐渐的发僵,整个人就这样依在司马薄夜的怀里。

带回雪梨后,司马薄夜叫来来侍卫成泽,和一名郎中查看雪梨所中的毒,两人再三确认,才给雪梨配了解毒的药。

“伤口,还需要处理一下。”司马薄夜在边上有一句没一句的提醒着。

“您回避一下吧。”成泽对司马薄夜说道。

司马薄夜白了成泽一眼,雪梨死死拉着他的手臂,怎么弄也弄不开,他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有那么大的力气。

“您是怎么得罪她了,就这样拉着您不放。”

司马薄夜心里清楚雪梨是怕他走掉,嘴上却嘴硬:“不知道,。”

侍女给雪梨脱下衣服,看到后背上愈合不好有些裂开的伤口,吓得大叫了一声:“少爷,少爷,你快看。”

“怎么了?”司马薄夜听到声音,这才回过头来,看到雪梨的后背,也吓得不清,不可置信的问,“这是怎么弄的?”

“看伤口的愈合情况,应该有几日了。只是这女子为何会受如此重的伤,而且伤口久久不能愈合,也不知道她经历了些什么。”年迈的郎中回答。

“难怪我感觉,她今天不对劲。”司马薄夜想起雪梨今天一直冒汗,还以为是热的,但没想到是疼的,“能治好吗?”

“修养几日便可,但需在涂些消除疤痕的膏药,免得留下疤痕。”郎中说道。

“成泽,府上还有雪域灵霜膏吗?”

“有,我这去取来。”

“这女子身体极其虚弱,得好生调理,我写两个方子,你们去抓药,记得给她按时服用。”

丫鬟涂抹了药膏便离开了,司马薄夜试着扯出自己的手,却怕把雪梨弄疼,显得力不从心,边上的成泽想要搭手,被司马薄夜抬手阻止了。

“那三个杀手不知什么来历?”

成泽看了一眼睡着的雪梨,压低声音道:“我已经派人去赌坊查了,不过希望不大。”

“那个使短剑的,不像是收钱来杀我的,倒像是跟我有深仇大恨的,招招要我的命。”司马薄夜连累雪梨,心里多少有些愧疚,要是知道那两人会来,说什么他也不会留下雪梨。

“下次您出门,就让我跟着,免得在遇上。”

“改天再说,你先下去吧。”

成泽看了雪梨一眼,发现对方对这些话没有反应,便安心的离开了。

司马薄夜第一次被一个女人缠着睡不了觉,只得搬来一个椅子,垫上软和的垫子,靠在床沿上。

百无聊赖的看着雪梨,觉得很奇怪,他见过丑的美的,胖的瘦的,也接触过各式各样脾气的人,但像雪梨那么复杂的人,他倒是第一次见。

生为女子,雪梨手却是无比的粗糙,硌着司马的手臂,摩擦着很不舒服。

司马薄夜生为男子,又是习武之人,自然没有那般娇气,但他所见过的女子,都是娇滴滴能掐出水来,像这般不修边幅的,倒是第一次见。

她的倔脾气,没理都要争三分,她又很忠心,明明很怕,却事事站在前面,时而觉得她就像大雨里淋湿的猫,时而又像是争强好斗的虎。

听着雪梨均匀的鼾声,司马薄夜皱了皱眉,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一个女孩子会打呼,还是所有的女孩子会打呼,但是他从没听过别人打呼,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打呼。

司马薄夜靠在床沿上,听说呼声,眼神不由的朝雪梨纤细的脖子上看去,看着那干黄的皮肤,包裹着她露出的纤细肩膀,微微的有些异样的心疼。

伸手给她理了理身上的薄丝蚕被,就怕冷着她又着了凉。

那边被救的短剑男子席林,裸露着上半身坐在凳子上,由着百合给他上药。

“席林,怎么样,疼吗?”

“那个狗贼,下次遇到,我一定要把他五马分尸,嘶。”席林伤口皮肉翻飞,稍微碰一下疼得他龇牙咧嘴的。

“这次没能杀了他。下一次恐怕更难了。”百合心疼的皱着眉,给席林吹了吹。

席林用力一拍桌子,怒道:“都怪你,找了个不靠谱的杀手,白白浪费了机会。”

“我也是担心人多走漏了风声,也是我小瞧了他。”百合并没有因为席林的埋怨生气,反而把错全揽了下来。

心里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席林也不在追究,问道:“对了,你知不知道,今天跟那狗贼在一起的姑娘是谁?”

“那是李家千金的丫鬟。”百合抬眼瞄了席林一眼,心里上下跳动着。

席林今年二十五岁,因为常年锻炼,身材匀称有力。早年父亲在朝中有官职,所以身上有股富贵之家雍容华贵的气质,长得干净,一双眼睛带着哀愁,让人看了怜惜不已。

“他们两人什么关系?”席林问,心里有种冲动,要杀雪梨让司马薄夜也尝尝失去的滋味。

百合歪头想了一下:“据我所知,两人并没有交集,这一次也只是意外。”

“你明天去查查,若是那狗贼的姘头,哼,那就有他好受的了。”席林带着哀伤的眼神里,有了一丝残忍。

“你就安心养伤,一切都交给我吧。”百合并没有感觉不妥,她的心里席林的杀父仇人就是她的杀父仇人,谁要和席林为敌,就是和她为敌。

“你出来那么长时间,该回去了。”席林沉着声音说道。

百合听了这话,有意缓和一下席林的情绪,便伏在席林的耳边,手放在席林的胸口,红润的唇瓣上下轻启:“你真的舍得我回去。”

“等会刑五该找你了。我也没有心情,你还是回去吧。”

“我也没有心情应付他。”若不是刑五把她从青楼里赎出来,她也不会和席林偷偷摸摸的幽会,她只恨司马薄夜的父亲夺走了席林的一切,要不然赎她的将会是席林。

席林没有说话。

百合靠着席林的头柔声说道:“等你报了仇,就带我走好不好。”

席林依然没有回答。

待雪梨醒来,发现周围都变了样,头顶的窗幔变成了精美的绸缎,原本疼痛的后背,也感觉好了很多,只是手臂有些痛,细看上面居然趴着一个人。

见这人睡得香甜,自己又穿得轻薄,不由的扯出被亚麻的手臂,连忙抱在自己的胸前。

“你醒了。”司马薄夜被雪梨拽醒,迷迷瞪瞪的。

“你干嘛,你看什么呢?”雪梨拿被子死死盖住自己的身体。

司马薄夜站起身来,伸了伸懒腰,走到桌子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昨天你拉着我的手紧紧不放,生怕我跑掉似的,现在醒了,反倒怪我。”

“胡说,我怎么拉你了,你还看!”

司马薄夜放下杯子,微微勾起唇角:“我不仅看了,我还给你上了药,你要怎么的!”

雪梨的脸一下脸上红到了耳根,拉着被子,盖在脸上,大喊道:“出去,你给我出去。”

“好好好,我这就走,你可折腾了我一夜,我得回去睡会了。”

雪梨听了这话想死的心都有,也不知道司马薄夜看了自己哪里了,她可是未嫁的姑娘,要是被人知道了,这可如何是好。

看到司马薄夜抬步跨出门槛,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不知道他会不会再来:“等一下,你去哪里?”

“有事就吩咐丫鬟。”没事就别来找他司马薄夜。

“你还会再来的吧?”雪梨声音不大,又怕司马薄夜听见,知晓自己的心事,又怕司马薄夜听不见,不告诉自己。

司马薄夜回头,看着雪梨的脸,在她脸上寻找答案。

“你休息好了,要回来找我。”雪梨红了脸,别开视线。

“为什么要找你?”

“我怕你走了,就不回来了。”

司马薄夜想起昨晚她留下雪梨后,雪梨也是这样,很怕他没回来,以至于拉着他一整晚,被人这样信任着,让司马薄夜的心里一暖,但同时他对雪梨又多了分怜悯,淡淡的说道:“我会来的。”

不多时,一个名叫小绿,年芳十五的小丫鬟端着热粥走了进来。

雪梨问了才知道,是小绿给自己脱的衣服,上的药,司马薄夜也是受害者。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雪梨心里才好受了一些。

“我真的抓着,你们少爷不放手。”

“嗯,是真的。”

“那是我错怪他了,对了你们少爷姓什么?”

“我也不知,管家让我们称他为薄夜少爷。”

“姓薄,真是一个少见的姓氏。”雪梨说道。

雪梨觉得这府里很奇怪,不过司马薄夜待她很好,三餐伺候,药材管够,倒是让雪梨受宠若惊。

吃过晚饭后,雪梨便问司马薄夜在哪里,她想要问他一些事,她担心司马薄夜不会来找她。但是小绿说他正在休息,让雪梨不要去打扰。

吃过汤药后,雪梨正要歇息,终于见到了司马薄夜。

睡好之后,他又恢复了神采,整个人精神奕奕的,看了雪梨主动的打起了招呼:“听说你找我?”

想起昨晚的是,雪梨就不敢看司马薄夜的脸,垂着头看地上:“我想问你一点事。”

司马薄夜看着他那副表情,没有放在心上,很自然的说道:“什么事。”

“我家小姐来赎我了吗?”雪梨想要走,却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

“还没有消息。”

“那赌馆那边来找你了吗,我是说,你带我走了,他们会不会追来。”

“看在昨晚让你受伤的份上,钱我已经替你给了,你想要回去,我派人送你。”

雪梨犹豫了,司马薄夜说得头头是道,他害她受伤是应该赔偿的,但是这个金额太大了,而且从昨晚就一直受司马薄夜的照顾,又是珍贵药材,又是山珍海味,让雪梨心中有愧。

“我已经用了你许多珍贵药材,要是在让你出钱,那实在是说不过去,等小姐来赎我了,我在走。”

“你受伤,我给你养是应该的,我这个人不喜欢欠别人,也不喜欢别人欠我。”司马薄夜倒是不计较这些,觉得有女人就有麻烦,没想让雪梨留下。

“我背上的鞭伤不是因为你,所以你没必要给我养。”

“那是因为谁?”司马薄夜眸光流转,眼睛直直的望着雪梨,有了怒气。

雪梨抬头对上司马薄夜的眼睛,又低下头去:“反正不是你。对了,在赌坊要杀你的那两个人是谁?。”

司马薄夜浓密的眼睫下,暗黑眼眸里,透着冰冷的光,声音有些凶恶:“你越界了。”

“对不起,是我忘了自己的身份。”雪梨咬着嘴唇,提醒自己要清醒些。因为司马薄夜的拒绝很正常,是她自己搞不清楚状况,自作多情了。

司马薄夜看她这副表情,心又软了下来,声音也变得温和了些:“那些人我也不认识,也不知哪里来的,你安心养伤便好。”

“嗯,我知道。”雪梨吸了吸气,又吐出一口气,让自己不要多想。

司马薄夜抬眼看雪梨垂着头,眼睛眨巴眨巴,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试图让自己表现得自然想到:“算了,你愿意待多久,就多久吧。”

两人正说着话,小绿走了进来,说刑五来了,司马薄夜便让雪梨休息,他去前厅看看。

红烛落下层层叠叠,两只白色的小蛾子飞来飞去绕着烛火扑腾着,过了一会,一只蛾子落入烛心,陷落在烛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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