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标记好痛。”
“好难受。”
“可以再给我点信息素吗?”
江事雪看着温翡那痛苦又隐忍的模样,心道:
自己真是该死啊!
竟然把这个钢铁般的女人折腾到受不住地颤抖!
这时候再提分开就太过分了!
江事雪抿了抿唇,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可以。”
温翡压下嘴角笑意,把腺体凑了过来。
江事雪再也抑制不住本能,尖锐的犬牙刺破了温翡红肿的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