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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校园文的黑月光(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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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墙角也算是隐蔽了,虽然院子里灯开的多,但从正门进入,顶多只能看到两个人影而已。

司芜不知道陆听鹤是怎么一眼看到他们的,但他知道,陆听鹤估计会生气。

但是没关系,剧情任务完成就好。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靳墨的举动和他猜测的不一样,但是有过邵凌风和娄危的经验,司芜也能接受靳墨会跟自己表白这件事。

司芜抬起眼,越过靳墨和陆听鹤对视。

陆听鹤现在看起来有些不对劲,脸色比平时苍白许多,原本冷淡的面孔看起来更如无机质的雕塑,连朝他走来的两步也有些缓慢。

这是被他气成这样的?

陆听鹤深黑的眼睛看着司芜,缓缓重复一遍:“小芜,你们在做什么?”

“我们在分手,怎么样?你开心吗?”

司芜:“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吗?”

他是在故意唱反调,但陆听鹤的脸色肉眼可见的真的好了点,虽然依然苍白冷峻,但少了几分严肃。

但陆听鹤估计想不到,他分了一个其实还有一个。

此时,从别墅里追出来的娄危和邵凌风也看到了这一幕,两人本来是冲着把司芜从靳墨手里解救下来去的,但看到陆听鹤后,两人都站住了脚。

陆听鹤并不在意出来的人是谁。

弟弟叛逆,是他做哥哥的没有管教好。

司芜不看他却愿意找个穷小子,是他作为男人没有给足安全感。

是他的错。

陆听鹤长腿迈动,上前两步,忽然伸手抱住了司芜,像个好兄长那样揉了揉弟弟的头顶:“生日宴会开心吗?”

两个人穿着颜色相近的深蓝色西装,乍一看,关系似乎真的很好。

靳墨冷着脸看着抱着少年的高大男人,这一幕和在露台那晚何其相似,只不过,他的心态完全不同。

他已经意识到,眼前这个跟司芜完全没有血缘的男人,不是哥哥,是情敌。

邵凌风此时还把司芜当灰姑娘看待,看见陆听鹤这一抱,立刻就想上去,但一想到自己可能会给司芜带来麻烦,拳头握了又握,最后还是臭着脸什么也没干。

娄危盯着陆听鹤,桃花眼中有掩饰不住的敌意。

他看得出陆听鹤身上的危险,一想到司芜平时都在跟这个男人相处,他本能地觉得不妙。

而跑出来围观的其他同学眼中的情绪则是惊艳,或者羡慕,虽然或多或少知道陆家这对兄弟的关系,但他们还是第一次见陆听鹤。

原来陆家收养的长子这么帅,而且看起来也很宠司芜,抱的这么紧,关系一定很不错!

司芜被他抱的一怔,慢悠悠道:“还好吧,你来之前很开心的。”

这句话不算友好,陆听鹤却仿佛没感受到刺意,继续抱着司芜说:“今天时间有些晚了,到这里结束怎么样?”

虽然是询问,但陆听鹤一个抬眸,周围的同学面面相觑,也都明白意思,管家和佣人们更是立刻行动,礼貌地帮忙收拾起东西。

陆听鹤就仿佛是这栋宅子的开关,他一来,所有的齿轮就规律的运转起来。

“有没有给我留一块蛋糕,小芜。”

陆听鹤低声问着,说话间的气息吹拂过耳朵,司芜禁不住打了个冷颤,不只是因为太近了,而是那股气息很冷,像是夹带着冰渣。

他都要怀疑抱着他的究竟是不是活人了。

司芜恹恹地回应:“没有。”

陆听鹤的声音似乎有些虚弱,很轻地笑了一下:“没事,我可以吃剩的。要去送送你的同学吗?”

“那也要你先放开我。”

司芜心想,在刚刚好几个人都出去了,哪里还需要他去送。

只不过,有三个人一直没有动。

司芜隔着陆听鹤,瞥了一眼邵凌风,邵凌风的表情说不清楚是受伤还是委屈,站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离开了。

他想,邵凌风这次算是看清他了,接着按照剧情就是和娄危和好,接着一起报复他。

也算剧情走上正轨了。

下一个离开的,是娄危,离开时嘴唇抿的紧紧的,表情比被他揭穿小号时还难看,司芜猜测他又要给自己的论坛号发一堆消息。

等到所有人几乎都走完,还有一个人站在门口没有走,是靳墨。

司芜想,他错判了,靳墨对他的偏执不只是一点,而是很多。

多到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滋生出来的。

但他喜欢上自己也是理所当然,这种事情他在待在别的时空时也有发生。

总之,他的人设扮演没有出错就行,至于这个世界的人发生了什么改变,都不是他能控制的。

司芜推了一下陆听鹤,想让他放开自己,否则他真的怀疑他不过去,靳墨会一直站在那里。

不过司芜也并不打算过去安慰他,反派怎么会做这种事,他只是准备过去再碾压一次他的自尊,把人逼走,走上正确的剧情线而已。

但这一推,陆听鹤不但没让开,反而整个人失去力气倒在他身上,耳朵擦过他的耳朵尖,下巴重重搁在他肩膀上。

司芜被压得有些撑不住,拍了拍男人的肩膀:“陆听鹤?”

“你晕了吗?”

司芜感觉到重量减轻了些,但靠在自己肩膀上的人发出了声嘶气,像是真的很痛苦。

司芜蹙起眉,垂眸不经意间一看,他扶着陆听鹤背部的手上沾到了什么,仔细一看,红色的,是血。

“你又发什么疯。”

司芜很想松手,但想到接触气运之子能获得的生命值,还是没有松开,等实在撑不住了才唤来管家。

进门前,他往门口再一看,靳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

……

几分钟后,司芜环视了一圈陌生的房间,这还是他第一次进陆听鹤的卧室,和他想的差不多,性冷淡的装修风格,大而空,像样板间。

管家敲了敲门,将医疗箱拿过来放在桌上,转身离开房间还不忘带上门。

刚刚还好,关上门的瞬间,司芜才觉得有些怪异。

难不成要他给陆听鹤上药?

管家看不出他们关系很差吗?

司芜转过头,对上陆听鹤的眼睛,他开口道:“你让管家帮你上,我不会。”

“不用了,上次你帮我上的很好,不比管家差。”陆听鹤唇角甚至弯了一下,表情温和。

司芜怀疑这个世界的人多少有点受虐狂。

“小芜不愿意吗?”

陆听鹤嘴上在询问,却已经自顾自脱掉了西装外套和衬衫,司芜还没来得及阻止,便看到陆听鹤的背。

和陆听鹤本人上流精英的气质不同,背部的肌肉很明显,但更明显的是上面一道道的鞭痕,有一处还在渗血。

不止。

除了一看就是今天新增的伤口外,还有深深浅浅的伤疤。

司芜问了一句:“你的背怎么回事?”

总不会真的是受虐狂。

陆听鹤的表情淡淡的,眉眼间没有什么情绪起伏:“没什么,小芜在心疼我吗?”

司芜把医疗箱拿到床边,挑眉道:“我不会心疼你,我只会心疼我自己。”

他想,陆听鹤才该多心疼下自己,毕竟接下来还有要给他添堵的剧情。

关于上药这方面,司芜的确没有骗人,他不会上药,在把药液涂抹上去的时候,他看到陆听鹤的背肌明显在动,可表情却依然淡定,甚至眼神平静地看着他。

还真是能忍。

这就是气运之子吗?连疼痛的阈值都要高。

乱七八糟缠好纱布之后,司芜啪嗒合上医疗箱:“好了,我走了。”

这类伤药的气味重,只是这么一会儿,司芜觉得手上都沾了药味,准备去洗个澡,可他他站起身,却被拉住了手腕,轻轻一带,他被陆听鹤压在了床上。

瞬间姿势调换,司芜成了那个手无缚鸡之力倒在床上的,而受伤的陆听鹤却居高临下,一条腿压在床边注视着他。

即使房间的灯是暗的,司芜依然能看清陆听鹤的眼神,像是黑夜出来觅食的猎人,直直的,锐利的盯着他,刚刚那副温和神情好像只是假象。

司芜尝试起身,但陆听鹤就在他身前,膝盖抵在他腿间,让他根本没办法动。

“你干什么?”司芜皱起眉,心想他刚刚上药时还是应该更用力点才对,最好让陆听鹤疼到没力气搞这些幺蛾子出来。

陆听鹤并没有对司芜用任何强制手段,但仅仅是一只手撑在床上,膝盖顶开弟弟的腿,就已经足够有力量,他的语气还是温和的:“走之前,是不是要详细跟我解释你跟那个男生的关系?”

原来只是因为这个,司芜觉得陆听鹤有点啰嗦了:“只是玩玩而已,我不是说已经分手了,放我下去。”

“那小芜想和谁认真?送你衣服的娄家少爷,还是那天冲进办公室的邵家的。”

陆听鹤仍然在注视他,或者说,认真地观察他,好像真的要从表情来判断他更喜欢哪一个,然后就杀到那一家去把人家企业整的破产。

司芜没想到陆听鹤都伤成这样了居然还要问这个,搞得好像是抓到他出轨的丈夫一样。

即使现在快到剧情的末尾,他也依然觉得陆听鹤是最难对付的一个。他不能从身份上压制他,唯有靠着陆听鹤很想当他哥哥这点操控他的感情,但陆听鹤发疯时除外。

比如现在。

司芜不耐烦起来:“与你无关,陆听鹤你喝酒了吗?伤是回来路上和人打架打出来的?”

陆听鹤想,他的确挨打了,只不过不是被醉汉打的。

整个下午他都跪在庭院内,对着陆家的祠堂,受本该司芜来承受的家法,陆家老太太这个年纪站不稳,却还能拿祖传的鞭子抽他十几下。

跪在祠堂时,他在想司芜会不会有一点遗憾他不在生日宴会。

刚受完家法,来不及包扎就回来的路上,他在想司芜会不会因为他来的太晚而生气。

如果说这次回来他真的意识到了什么。

那就是司芜对他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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