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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 3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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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将明时,沈淮安又让郭延烧了一回热水。

这次许衍之说什么也不跟他一起洗了,将沈淮安关在浴房的门外,自己一个人坐进了浴桶里。

谁知,沈淮安那家伙,故技重施,竟然又翻窗子进来了。

许衍之还没说什么,沈淮安倒先卖起乖来:“好月白,我真的只是来伺候你洗澡的,我发誓,我绝对什么都不敢。”

“话都让你一个人说了。”

许衍之还能说什么?只要妥协了。

不过沈淮安真如自己所说的那样,只是帮他清洗身体,一点过分的举动都没有。

倒是许衍之自己,被沈淮安这按按那摸摸的,很快就站起来了。

许衍之曲起腿,自以为掩饰的很好。

他推了沈淮安一下:“好了,我饿了,你去让人给我准备点吃的。”

“好。”沈淮安答应的很干脆,只囫囵披了件衣服就出去了。

许衍之见人出去了,终于松了一口气,正要闭眼默念几遍清心咒,就见沈淮安去而复返,还一头扎进了浴桶里。

水花四溅,许衍之还来不及阻止,就被人拿住了要害。

“哗啦——”一声,沈淮安钻出水面,按着许衍之的头,给了他一个洗澡水味儿的吻。

“别动,我水性不好,你若乱动一下,害我呛着了怎么办?”

许衍之慌忙去推他的肩头:“承澜,沈淮安,你不用!”

沈淮安哪里听他的,一下子就没进了水里。

许衍之仰头靠在浴桶边缘,雪白的脖颈间,绿色的青筋随着心跳鼓动着,墨色的头发顺着浴桶边缘垂下来,水滴顺着头发的纹路一路向下,滴在地上汇聚成了一个小水哇。

许衍之狠狠抓着浴桶边沿,手指在木壁上抓出了划痕,他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没想到沈淮安在水里也能有这么多花样,还说什么自己水性不好?信他才有鬼!

最后,沈淮安重新钻出水面的时候,许衍之已经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沈承澜,你别玩儿了。”

沈淮安低低笑出了声:“我只是,爱你。”

沈淮安坏心思地凑到许衍之唇边亲他:“来,尝尝。”

许衍之不明所以:“什么?”

“当然是……”沈淮安按着许衍之狠狠吻了个够,分开时才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

“沈淮安!”许衍之倏的睁大眼睛,一脚将沈淮安踹到浴桶那边:“你还有没有点正形了?”

沈淮安捂着自己的胸口,好像受到了莫大的伤害:“许月白,你想谋杀亲夫啊!”

许衍之才不管他,起身跨出浴桶,穿衣服时还在骂骂咧咧:“鬼的个子子孙孙!”

沈淮安从浴桶里出来时,许衍之已经迅速地穿好衣服,跟后边有狗子在撵他似的,飞快地跑出了浴房。

回到房间的时候,韩方正好将沈淮安叫的饭食摆上桌。

韩方见到许衍之面色红润,行动自如,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下了:“公子,你几天没好好用饭了,我让将军府的厨房做了些你爱吃的,你先用一些吧。”

许衍之刚刚在在浴房与沈淮安做了那样的事情,情绪还没缓过来,乍一见外人,好像已经被人看破似的,顿觉脸面无处安放。

“嗯。”

许衍之走过去,刚坐到餐桌旁,沈淮安就追了进来:“月白,你跑那么快做什么,也不等等我。”

许衍之转头,就看到沈淮安只披了见薄衫,连衣服的衿带都没系,身上猫抓的痕迹就那么晾在那里,让人看一眼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两人又先后从浴房出来,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在里边干什么好事儿了!

“咳咳,”韩方看见沈世子这副浪荡样儿,再看看自家公子更加红润的脸色,十分后悔为什么自己刚才没走呢!

“公子,世子,那个我找郭延还有事儿,先就出去了,需要烧水你们再喊我们!”

说完,韩方脚下抹油,飞快地溜走了。到门口的时候,还不忘帮两位浪荡公子关上房门。

许衍之默默叹了口气,也不理沈淮安,执起竹筷,自顾自吃了起来。

他昏睡了好几日,醒来后也只喝了几口鸡汤,又跟沈淮安折腾了一宿,实在是饿急了。

沈淮安也不闹他,就静静坐在旁边陪他吃饭,吃到哪道菜好吃,就夹给他尝尝。

一顿饭吃得风平浪静,静到许衍之都有些不习惯了。

“现下扶桑海军已被纪家军全歼,西越也被你和平西王军打得元气大伤,十年之内,他们不会再有能力进犯大乾了。”许衍之先打破了沉默:“我们是不是该回京了?麻烦要早点解决,天下也能早点太平些。”

沈淮安见许衍之放下筷子,还跟他说话,眼睛都亮了:“你不我生气啦?”

“……”

许衍之噎了一下,他怎么可能真的生沈淮安的气。

“我没有生气。”红霞悄悄爬上了许衍之的耳尖,他要怎么告诉沈淮安,他们一起做的那些事情他也很欢愉,很喜欢。

沈淮安才不管别的,他一把将许衍之捞进自己怀里,得寸进尺:“没有生气?那就是喜欢我那样喽?”

许衍之挣扎着想下来:“别动手动脚的,一会儿被韩方和郭延他们撞见,我还要脸不要?”

沈淮安加大了些力气,将人抱得更紧了些,还故意逗他:“你以为他们看不见的时候,就不知道我们在做了什么吗?”

“……”

某人简直强词夺理,许衍之无话可说。

沈淮安见许衍之一个人在那生闷气,知自己逗人逗过火了。

他的月白脸皮太薄了,不禁逗呢。

沈淮安赶紧说起正事:“我们在这里修整两日,等江州城稳定下来,让纪文山挑选一些精兵,随我们一同进京。”

许衍之果然顺着沈淮安的引导转移了注意力:“纪家军刚刚与扶桑大战一场,元气大伤,且纪家军不是平西王军,他们会心甘情愿为我们所用,于朝廷作对吗?”

“我又不用他们做什么?他们只是去接回被无故关押的镇海将军。”沈淮安抱起许衍之往卧房走去,“我娘已经带着平西王军的精锐提前过去了,再加上我自己手上有些势力,对付赵氏养的那些酒囊饭袋足矣。”

许衍之点点头:“嗯,京中还有一些乌衣卫兄弟,人数虽然不多,但个个都是好手,到时候我们可以里应外合。”

直到沈淮安将许衍之放到床上,他才反应过来,怎么说着说着又到了床上了!

许衍之顿时如临大敌:“沈承澜,你够了啊!我真的不能再来了,我会死的。”

“呸呸呸!”沈淮安狠狠在许衍之唇上亲了一口,“许月白,你再说一个‘死’字试试?看我修补修理你。”

自从许衍之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沈淮安最忌讳这个“死”字,许衍之是知道的。

许衍之认错很快,态度良好:“我错了,我不该说自己……”

见沈淮安瞪过来,许衍之更阿基心疼了,他在沈淮安嘴唇上、脸上胡乱啄了一通:“承澜,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说那个字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沈淮安偏头回吻他:“许月白,我郑重的警告你,你若再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我就,我就……”

对着许衍之,沈淮安实在说不出什么狠话,只有用一个又凶又狠的吻来表达自己的心慌和后怕。

“我知道,我都知道,现在你我的性命绑在一起,我会拼命爱惜他的,就像我爱你一样。”

许衍之穷尽毕生经验回吻着沈淮安,却还是跟不上沈淮安这种天赋型选手的节奏,最后狼狈的上气不接下气,彻底认输了。

直到感觉到沈淮安的变化,许衍之才极力推开沈淮安,喘着气求饶:“承澜,你等一下。”

沈淮安将人放开,同样呼吸急促:“怎么?”

许衍之面色羞赧,但想到这人是沈承澜,又觉得没什么不可以。

“我真的不能了,”他稍稍用力,将沈淮安推倒在床上,吻上他的,说:“但,我也可以。”

沈淮安顿时头皮发麻!拒绝的话还没出口,就被人拿住了死穴。

当然,他也求之不得。

许衍之平静下来,躺在沈淮安怀里的时候,脑海里浮现出了四个字:“白日宣淫呐!”

许衍之叹了口气,又往沈淮安脖颈间蹭了蹭。

算了,就当他没有脸这种东西吧。

纪文山晌午就赶回来了,他记挂着许衍之,回来第一时间就过来客房想要探望许衍之,却看到韩方和郭延两个人,门神一样守在门口,说什么也不让他进。

纪文山不认识郭延,听说是他是平西王世子的近卫,而且平西王世子现在就在许衍之房内。他速来知道许衍之和沈淮安情同手足,以为两人许久未见想要叙旧。便没有打扰,想着晚些时候再来。

可直到半夜子时,纪文山前前后后来了不下五次,都被两个门神挡了回去。

纪文山彻底不干了。

“不是,你们怎么回事?许大哥为我江州百姓操劳受伤,我过来探望一下你们不让我进?平西王世子远道而来,我想拜会一下尽一尽地主之谊,你们也不让我见?这还是我镇海将军府的地盘,你们俩想干嘛?”

郭延知道纪文山镇海将军纪怀恩的幺子,说话还算客气:“纪小将军,我家主子和公子都已经歇下了,要不您也去歇着?”

“歇下?”纪文山瞪大了眼睛:“平西王世子怎么能跟歇在我许大哥这呢?”

郭延面无表情:“怎么不能?”

“能吗?”纪文山看向韩方,“韩佥事,是不是将军府的下人怠慢了,没有给世子准备客房,他才歇在许大哥这的?我这就去让人准备。”

韩方不知道怎么跟这个单纯可爱的小将军说,只道:“纪小将军,你知道我家公子和世子早已奉旨成婚了吧?”

纪文山点点头:“知道啊?皇上赐婚的,然后呢?”

韩方又道:“然后他们现在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夫了。”

纪文山好似听不明白:“嗯,然后呢?”

韩方叹了口气,好脾气地道:“所以他们理应睡一起。”

纪文山沉默了,他看了看韩方,又看了看郭延,最后看了看紧闭的房门,最后开口:“然后呢?”

韩方:“……”

郭延:“……”

此时,房门突然从里边打开:

“哪里来的学人精鹦鹉,怎么一直吵吵吵的。你们俩怎么当值的,就不能将它赶走吗?月白辛苦了这么些日子,刚要睡个好觉,全让这鹦鹉搅和了。”

纪文山看见一个人披散着头发从他许大哥的房间里走了出来,囫囵系上的衿带松松垮垮,将胸前猫抓的痕迹暴露无遗。

纪文山不敢置信的看着来人:“沈慕许?”

“嗯。”沈淮安才敷衍地拱了拱手:“纪小将军,有礼了。”

纪文山差点将自己的眼睛瞪了出来,他指了指沈淮安这副不羁的样子:“你这样……”

沈淮安转身面对他,拧着眉问他:“我哪样?”

见沈淮安这副流氓样,纪文山顿时红了眼睛:“你怎么这样就从我许大哥房里出来,你把他怎么样了?”

目的达到,他很自然的将自己的衣服拢了拢,挡住了那些不该为外人看见的痕迹。

可不能让月白知道他故意让人看见的,要不又得哄半天。

“我把他怎么样了?”沈淮安笑得浪荡:“我们是拜过天地的正经夫夫,我们在房里想怎样就怎样,纪小将军你管不着吧?”

“什么?”纪文山终于回过味儿来:“你是平西王世子!”

沈淮安冷冷一笑:“哼,区区不才正是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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