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唔……陪雀雀锻炼,打探情报,给家光提供支援,外加一条过两天去捞六道骸——阿纲,你得给我加班费啊。”我坐在病床旁边削苹果,削完之后没给蓝波,转手自己啃了,害得醒过来的蓝波嗷嗷大哭。
“哎?!先不说为什么我要付你加班费,最后一条又是什么鬼啊!”沢田纲吉大叫一声,引得旁边人探头来看。
“你没告诉他?”我扭头问里包恩,顺手切了块苹果给他。
“还没有。”里包恩嚼着苹果。
“那记六道骸账上吧。我好不容易压价压到五十名呢。”
“五十名什么?”
“五十名在逃通缉人员具体行踪,换六道骸在我的监控下自由行动,如果中间他出了什么岔子本人还要连坐。啧,感觉本人还是亏了。”
“不,应该说云小姐你的面子在里世界到底是有多大啊……”
2.岚战之后Xanxus的确立刻来找我了。
一句话,让他像个被掐住脖子的鸭子一样闭嘴不说话。
“我已经找到九代目了,Xanxus。”
见他沉默,我又好心地补充了一句:“不过对于一名正经黑手党来说,你做的够绝,很黑手党,出于人道主义我不会说加油,但是我会给你争取到一个打完这场比赛的机会。”
“有什么用。”
“嗯,你依旧是十代目候选人,不是吗?我的意思是,打赢了你还是可以名正言顺的当继承人。”
他认真观察了我一阵,最后笑着“哼”一声:“我会是的。”
“哦,提醒一句你得新招个云守。或者我这边临时给你抽个人上去也成。”
3.“我给你们变个魔术。”
“哎,云小姐还会魔术吗?”
“大变活人,look。”
“这不是Xanxus那边的——”
“将将!”
(倒吸冷气的声音)
“不是,里面真的有人啊!!?”
……
“九代目居然一直在那里面吗。”
“Xanxus当真心狠手辣。”
“呵呵,这次多亏了阿云,不然的话……”
“好啦好啦,咱们来讨论一下接下来怎么办啦。”
“阿云,家光那边怎么样。”
“他差点被开个洞,幸亏我在那边提前布置了人手。哦对,我得把这边的情况同步给他,估计他知道之后马上要回来,我还得给他找个飞机……九代你直接通知那边的私人飞机吧。”
“哈哈,这些事就交给我们的夜守大人吧。里包恩,还有迪诺,陪我去看看纲吉吧。”
“结果到头来只有本人在加班吗?!给我加班费啊混蛋!”
4.云小姐宣布自己要出差几天——去复仇者监狱捞人。
“那边一定要我本人到场签字画押。”她很是不满地撇了撇嘴,“也不动动脑子,本人要是想,能掀起的浪不比六道骸要大?话说回来谁取的这个名字,我老是偏到复仇者联盟上面去……”
“我真的要让六道骸当雾守吗……”沢田纲吉看上去罪大仇深潸然泪下,狱寺隼人在一旁拍着胸脯安慰他说绝不让六道骸伤十代目一根汗毛,而山本武似乎更关心云小姐会不会一去不复返。
“这又不是葫芦娃救爷爷。”她乐着拍拍山本武的肩膀,“是什么给了你我回不来的错觉?”
“唔……直觉吧。”
“说起来我有时候也会有这样的感觉呢。”沢田纲吉思索了一番,补充道,“有一种云小姐离我们很远很远的感觉,如果不及时抓住就会再也找不到……那样奇怪的感觉。”
“或许是因为我一觉睡了几百年把你给吓到了?”
“不……倒也不会是这个啦……”
5.总算是在紧张的赛程期间有了能喘口气的机会,就连平时看上去平凡的学校生活也显得尤其珍贵。
另外,沢田纲吉家里成员又增加了——九代目也住进去了,沢田小朋友为此手忙脚乱了一阵。不过,除去九代目黑手党首领的身份,他在平日只是个和蔼的老爷爷。
“哦?想问有关Xanxus的事情吗。”九代冲面前的沢田纲吉笑了笑,随后深深地叹了口气,“这件事,错在我。”
随后沢田纲吉像听天方夜谭一样听了一个家族内战故事——他还在期间听到了云小姐的名字。
“你说阿云啊。嗯……说实话,我不太清楚她的来历,里包恩大概比我知道的多,呵呵,但他一直不愿意说。不过,我看得出来她是个好孩子,只是之前受过很大的创伤,刚走出来没几年。你是不知道,我刚认识她那几年,这孩子天天做噩梦,睡都睡不安稳,精神也不是很稳定,老是梦游。有次不知怎么的进到挂彭格列历代首领和守护者画像的地方去了,不知道看见了什么,被吓坏了……最后还是里包恩进去把她带出来的,幸好那孩子还有点理智,要不然就是里包恩进去也只能被她的火烧的一干二净。”
“那……您知不知道她……”
“啊,你是说夜守的身份吧。我也是跟你们一样,最近才知道的。这样一想,或许那孩子当时是睹物思情了吧。”
“哎,您也没有什么想问她的?”
九代清浅的笑了笑,望着窗外天空中被染成绚烂色彩的云,似是喟叹又似是玩笑般开口:“哎呀,纲吉,你不能指望一片云听你的话落在地上啊。”
6.“云小姐,您来了。”
“嗯,久等。人呢。”
复仇者监狱浩浩荡荡的代表们摩西开海一样让开一条道,示意我进去。啊,真是的,我一向对这种近乎于威胁的欢迎仪式不太喜欢,但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只能忍忍了。
“啊啦,居然真的有手段把我带出来……kufufu……您可真是让人惊喜啊,云小姐。”依旧被严格看守的六道骸那双异色瞳孔望过来,我朝他挥挥手。
“少来,上次你随便翻我记忆害我差点把小朋友们给烧了那笔账还没算——真应该让你在水里再泡几个月。对哦你们的水牢有没有居家便携式的,有的话给我整一个。”
“很抱歉,没有。相信云小姐自有办法。”
“小气。”
“明明因为一件小事就要记仇的您才是最小气的吧,kufufu……”
“让那个紫色凤梨给我闭嘴。”
复仇者监狱代表递来一张特质的纸,我扫了一眼,和先前商议的条目大差不差,新增了我要求的那条“经由管辖人云同意后,被管辖人六道骸可以在无监视情况下自由活动,时间不得超过三天”。
我向代表点点头,指尖燃起一簇火,在下方的区域轻轻点了一下,火焰凝而不散。
代表微微鞠躬,收走了那张协议,然后手势示意将六道骸交给我。
“五十条情报。”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骸小朋友,你就给我打工打到死吧。”
……
“我可以现在申请人身自由令吗,云小姐?”
“怎么,要去找你那三个小朋友?去吧。”
“……您也太大胆了。”
“你能从我手里跑出去?再说,见朋友而已,以后这种事不需要知会我。”
7.恢复校园生活的沢田纲吉一行人自然也恢复了上课,不过介于云小姐出差去了,这几天的数学课是里包恩代课的。简直恐怖啊简直恐怖,沢田纲吉在第一节课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想念云小姐了。
“纲吉同学,你走神了,快起来回答这个问题。”
“哎?是!呃……不对吧这明明完全没学过啊!!!”
“哼,身为我的学生,初中的时候能解出高数题不是很正常吗。”
“哪里正常了啊喂!”
放学回家的路上,沢田纲吉蔫吧地问云小姐何时回来,里包恩说他也不晓得,指不定那家伙又心血来潮跑去哪里玩了呢。
“只要别是一睡不起怎样都好啦……”沢田纲吉喃喃自语道,然后被里包恩恶狠狠地敲了一下,“喂很痛啊!”
8.万幸,云小姐三天之后踩点回来了,还带了伴手礼。
“宝石?”狱寺隼人捏起一颗蓝色的宝石放在阳光下看,“感觉没什么用。”
“有用啊——你不知道,本人好不容易挑出来这些能承受住阵法的小玩意呢。”云把装着亮晶晶宝石的小袋子一人发了一个,“来,我教你们玩。像这样在手指中间捏一阵等它发热——然后扔出去。”
那颗宝石在空中轰的炸开,威力堪比筒子炸弹。
“哇哦。”山本武惊叹不已,“很厉害啊!”
狱寺隼人面色空白,估计是想不明白宝石是怎么变成炸弹的。
沢田纲吉则是冒着冷汗、双手颤抖地捧着那袋宝石,颤颤巍巍地问自己能不能拒绝这份礼物。
“这又不危险。可控的。”云拿着一颗宝石炸弹在手里抛着玩,“你怕什么?”
“这还叫不危险啊?!”
“我以前见过有人能把摸过的所有东西都变成炸弹,那才叫危险。”
9.被十年火箭筒连续砸中两次的概率趋近于无但绝不为零。
这就是本人现在在二十年后的原因。
而且为何本人是从天而降直接砸里包恩身上的,好眼熟的剧情好像在哪里遇见过,不存在的记忆又增加了。
二十年后的里包恩显然已经恢复成人体型,不咸不淡地掀了掀眼皮——然后在我放松警惕的时候拽着我就开始亲!你麻麻的劳资不会换气!
“你又睡了。”他右手压着我的后颈,左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我的手腕抓在一起,力道之大堪称骨裂前兆,“我找不到你。”
我想动手,奈何这家伙拽的死紧我动不了,于是气急败坏地用牙啃了他一口:“听人说话啊死东西!胸针!我的胸针!”
他盯着我,慢慢松开扶着我后脖颈摩挲的手,从胸前口袋里翻出我的胸针,然后发出一声疑惑的气音。
“果然。”我看了一眼,那里面金色的液体消失了,“那里面是本人放进去的备用能源,我睡觉睡很长时间是因为能量不足,所以本能的就到那里面睡觉去了。”
“真是大胆……”二十年后的里包恩似乎比二十年前还要阴晴不定,低低的笑了两声之后用空出来的右手托着我的脸端详,“要是我保管不力,它碎掉怎么办?”
“那我就死了呗——疼!卧槽!疼啊!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死掉!松手松手松手!你这家伙二十年之后暴力倾向更严重了啊!”我疼的眼泪差点飙出来,绝望的想本人怎么找了个如此难以揣测的朋友。
二十年后的里包恩嘴角下压,眼神阴恻:“别开这种玩笑。”
“时间快到了我就长话短说想让本人快点醒可以给本人天天点火我走了拜拜!”
粉色的烟雾散去,怀里的人消失不见,像是片刻抓住一片云又很快失去。里包恩拿起胸针——金色的液体安静的流淌着。
10.回来之后我先给了里包恩两枪,后者不明就里但是回了两枪。
时间不等人,我和里包恩、九代、沢田家光一起挑灯夜战找出了一个相对来说比较温和,双方也可以接受的方案:个人战继续,但之前和之后的对决不计入成绩,相当于友谊赛,切尔贝洛和夜守继续担任裁判,门外顾问和九代观战,所有指环回收由夜守暂时保管,继承权的下落由最后一场大空战及之后的夜守战决定。
“结果到头来本人还是在加班。”我冷酷无情地宣判,“九代,记得给我加班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