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双水柱锖兔和富冈义勇的集训地点在同一个地方,并且都在水门几人都非常熟悉的地点,就是前水柱鳞泷左进次的狭雾山。
为这次集训,他们两人提前几天秘密进入狭雾山,悄悄捣鼓了好几天,还叫来了鳞泷和真菰帮忙。
红诀到达熟悉的狭雾山时,看到的便是山脚下垒得高高的不明人体肉山。熟悉的鳞泷老师不紧不慢地从山上走下来,左右肩膀还驮着两名队员。
咚地一声,严肃认真的老师在肉山旁边由另起地基,将昏迷的队员放在地上。
“哦。”红诀有些吃惊,他看着狭雾山上阵阵惊起的飞鸟,还有其中几声尖锐的喊叫,心中对锖兔义勇两人的集训项目多了几分好奇。
“哦,红诀你来了。”拍去手上的灰尘,发现红诀到来的鳞泷十分惊喜地和红诀打招呼,他看红诀看着肉山,还贴心地解释道,“只是累得昏迷而已。”
说话间隙,肉山中有队员清醒了,惊恐得看着自己动弹不得的身体,哼唧地向鳞泷求救。
见状,鳞泷轻哼一声,走过去拽着那人的后衣领,左右一晃便将其抽了出来。
“醒了就再上山吧。”
“我明白了!”
看着队员一瘸一拐上山的背影,红诀更加好奇了。
“老师,锖兔和义勇在山上搞了什么?”
“你很好奇?也没什么,就还是熟悉的那几件套。”
狭雾山上,除去水门几人熟悉的鳞泷牌加强版陷阱,鳞泷牌巨石,红诀牌加料。锖兔和义勇以及真菰把原本的关卡都进行了升级,不仅增加了陷阱数量和隐蔽度,还进行了巨石升级,而且加了限时规定。
两名水柱还像小孩一样埋伏在狭雾山上,还时不时对队员进行偷袭。
不过刚开始的几天,两人更多的是挽救差点栽在陷阱里面的无辜倒霉蛋。
那时候山下堆积的昏迷剑士可比现在要多得多,鳞泷在那几天累得,连着几天对自己两名弟子都没好脸色。
一旁的红诀听着老师边说边吐槽,听得直乐。
“那俩臭小子还说这有利于锻炼队员们应对鬼舞辻无惨攻击的敏锐度。”
鳞泷左近次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至于要找锖兔他们,你自己上山吧。”
实在受累的小老头不得不服老,打算忙着偷闲去喝口热茶。
“你可别跟着添乱阿。”
看着熟悉的狭雾山,红诀也想起之前在这里的美好回忆,难得有几分当初的雀跃和好奇,他咧着嘴兴致勃勃地跑上山。
终日弥漫山雾的狭雾山,看不清视线的山间,或明或暗地暗藏着很多陷阱。红发青年一脸好奇地抬高自己的脚,默默记录下自己又发现了新的陷阱,随后轻轻一偏头,躲过了了由其他队员触发的机关。
“嘿咻。”
红诀眼疾手快地捞起差点栽在陷阱中的队员,“好了,你淘汰了,从山下重新来吧。”
他拍了拍冷汗淋漓的队员,一边朝树上戴着面具的锖兔摇了摇手。
“哟!锖兔。”
藏于树上的锖兔无奈地从树上下来,他扬起下巴示意那名淘汰队员下山去,“你感觉还是那么敏锐,你怎么这么早过来了。”
“这里离蝶屋比较近。时透哥哥醒了,我打算这之后过去。”
“那真是个好消息!”
锖兔开心地怕了下红诀的肩膀,后又压低声音略带兴奋地问。
“怎么样,我们三人的成果?”
他指的当然是这几天他们对狭雾山的改造。
“还不错,挺好玩的。”红诀一个个细数自己发现的陷阱,眉眼间尽是兴致。
“那,要不要加入?”锖兔也知道红诀的训练是流动式的,先前从炼狱那里过关的几人也有过来他和义勇这边的。
失败三天之后便有顺利过关的,测试过他们实力的锖兔和义勇也问过,知道他们在炼狱那里还接受过红诀的指导。
特别是灶门兄妹和嘴平伊之助,已经十分熟悉狭雾山的他们,升级版都没有什么难度,他们都卡在最后与锖兔和义勇他们交手。他们几人之中,就修习雷之呼吸的那个黄发少年迟了两天才离开。
这不他们刚走,红诀后脚就到了。
“你加入也能对他们进行训练,一举两得。”锖兔还絮絮叨叨地说着红诀加入的好处,“我们都与鬼舞辻无惨交过手,知道那触手攻击有多难缠,你加入,队员们提升得更快。”
听着锖兔细数的好处,该说不说,红诀心动了。虽然他有些心虚刚刚上山时鳞泷老师的话,但他转头一想,刚刚自己好像没有答应。
犹豫几秒,红诀可耻地叛变了阵营。
鳞泷老师一定会理解我们的。
另一边,在山下喝热茶的鳞泷听着山上越发惨烈的惊叫声,额角冒十字地捏紧了自己手里的杯子。
他就知道,那俩小子保准带坏红诀!
臭小子们,说什么利于训练,我看这里面,就你们玩得最开心!
接下来几天,红诀跟着锖兔和义勇两人,在狭雾山玩队员玩得不亦乐乎。在两名水柱和沙柱的恶趣味下,前往狭雾山的队员们经历了魔鬼般的训练。
虽然收获甚多,但所有离开的队员都不约而同地将水门一行人都打上恶魔的字号。
鬼杀队中关于传奇水门的传言也越来越玄乎。
而抽空给自己两名友人做了斑纹治疗的红诀也因此躲过了鳞泷老师的棍棒教育,安安稳稳昏睡在熟悉被窝中的他,度过了十分幸福的两天。
只不过在他恢复后,就被他亲爱的鳞泷老师一脚踹离了院子。
“好了就前往霞柱那里去,别再给我增加工作量!”
恋恋不舍的红诀只能看着鳞泷无情的背影黯然离去。
***
蝶屋属于时透有一郎的病房内,安置了一只摇晃的竹椅。
竹椅上,一名和霞柱时透无一郎长相一模一样的病弱少年悠闲地躺在上面,他双眼紧闭,面容平静,左臂衣袖处却空空荡荡的,似乎是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那在蝶屋接受半个月康复训练的时透有一郎,在确保自己有勉强照顾自己的能力之后,时透有一郎便婉拒了灶门竹雄和花子的帮忙,自己一个人待在了病房内。
另一边,时透无一郎安静地为哥哥削着手里的苹果,眼神是不是飘向躺椅上的哥哥。
自醒来一直非常安静的时透有一郎,其性格不似时透无一郎印象中那般毒舌、易怒。如今的哥哥只会默默看着周围的一切,不发表意见,也不发脾气,让人捉摸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关于这点,他甚至找蝴蝶香奈惠仔细问过。
“你哥哥的情况,或许需要一些时间。往往经历过一些重大变故的人,醒来都会性格上有些转变,往往的案例,醒来的病人往往会接受不了现状而产生一些消极的想法。”
“你哥哥的情况,按你所说,却变得更加安静,这或许与他在昏迷的时间仍有意识有所关系。”
“我建议,你可以和他谈谈,多陪伴他,也多观察注意他。”
因为如此,时透无一郎面对醒来的哥哥也更加小心翼翼,几乎不拒绝哥哥的请求。好在哥哥也不是不理他,一些基本的谈话,要求,也有所回应,他也相信,只要有时间,哥哥一定会恢复到原本的模样。
毕竟,他更想看哥哥生龙活虎的样子,就是和之前一直骂自己也没有关系。
而被诸多人关心的时透有一郎本尊,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安静的病房,明明比以往更加近距离的双胞胎,却充满拘谨。正当时透无一郎打算把手里的苹果递给哥哥时,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时透,我来了!”